孩子前年和去年先后都上中学去了,就在南州基地寄宿中学读书,因为离得远,来回都要七八个小时,一般没大假都是一学期才会回来一趟,阮老师想孩子想得狠了就会自己过去一趟看一眼。
林舒现在很少跟人有肌肤相触,听别人心声的事几乎很少再发生了。
但她发现就算她不去跟人肌肤接触,对人的感情和情绪感知也很敏锐。
她看出阮老师是真心相请,还有神色中的那抹落寞,就应下了,道:“那嫂子我就打扰你了,你别嫌我们家祯祯闹腾就成。”
阮老师笑道:“我就巴不得有个孩子在家里闹腾呢。”
林舒带着祯祯去了阮老师家。
顺便还带了两本画册扔给祯祯看,自己就帮阮老师打下手一起做饭。
阮老师就问林舒上大学的事,道:“之前听说你准备考南州的大学,要是真去读大学的话,孩子怎么安排啊?”
林舒笑道:“打算带着一起过去呢。我们在大学家属院买了房子,婆婆说会过来帮我们照顾一段时间,进锡说之后再请个人照顾,其实我觉着也不用,到了那边就给祯祯找个幼儿园,大学的课又不紧,时间也自由,我想着白天送她去幼儿园,早晚我接送就成了……到时候看看情况,不过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