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夫妻,他也才会真正安下心来的。
她昏昏沉沉的睡过去,模模糊糊中感觉到脖子痒痒的,慢慢反应过来才发现是他在亲吻她。
“梁大哥。”
林舒的记忆慢慢复苏。
那个时候她攀着他叫他“梁大哥”,他让她叫他“进锡”,后来她叫他“进锡哥”。
“进锡哥,”
她一边避着他的亲吻,一边掰他的手,哑声道,“我喉咙疼。”
放下她,去桌子上端了一杯水过来,林舒也撑着坐了起来,拿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梁进锡把水杯递给她,林舒伸手接过,也顾不上胳膊上凉凉的,拿起来就喝了好几口。
他再把水杯放回桌上,看她又裹得跟个粽子似的,有些好笑,又怜爱不已。
“我一会儿就出操去了。”
他伸手把她连着被子抱到怀里,道,“让我亲会儿我就下去了,今天我帮你跟农场那边请个假,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一会儿。”
“不用。”
“听话,你是怕别人看不出来吗?”
“……”
“晚上等我回来。”
林舒看着他出门,突然想起来昨晚本来想问问他受伤的事,看看他身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