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的帽子了!”
孙爱英直接就跳了起来,骂道:“胡说八道!”
再想到那天的情况,她也不迟钝,知道自己这是被人害了,怒不自抑道,“这个阴险的小贱人,果然不愧是走—Z—派狗崽子,阴险狡诈!什么下属军官家属,走—Z—派狗崽子,你怎么不跟郑旅长反应她的资本主义做派和作风?这种偷机取巧,拒绝劳动,脱离群众,还构陷党委的狗崽子,直接就能……”
“闭嘴!”
李政委“砰”得一下又砸在了桌子上,恼怒得打断她,道,“可你挑不出她一点错出来!你训她她就让你训,你不让她吃早饭她就不吃早饭,你让她去农场上工她就去农场上工,还当着所有的人面前认错,违反了军令,愿意写检讨书,在群众面前检讨,态度诚恳又谦卑,她有什么错?”
孙爱英:……
那叫一个憋屈哟!
李政委深吸了口气。
什么梁营长跑去找袁场长开的后门,他刚来,在成西军区除了郑旅长,没有一点根基,能有这么大面子?
这次的事情实在蹊跷,他从农场问完话之后回了办公室就往军区那边打了一个电话。
是一个跟他关系不错的老部下,住在军区家属院二十年了,找他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