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是说想要谈谈吗?那你就说,想说什么我都听着,成不?”
林舒拽着被子瞪着他。
不得不说,现在这样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脱离了他压在头顶的压力,也不再又冷又冻,整个人立即感觉好多了。
人也能给稍微容易冷静了下来一些。
说什么?
她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
只想快速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脸上还挂着泪,不出声,就这样眼睛汪汪,睫毛湿湿,似嗔似怨地瞪着她,梁进锡心头就是一抖。
但随即心头就胀满又甜又喜又酸又不舍的复杂滋味。
他是多敏锐的人,她这副样子,他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想她提起周成志时是何等的冷漠和厌恶,处理事情时是多么干脆,何曾会这般又娇又怜过?
他拿了旁边的毛巾给她擦脸。
她一手打开,道:“那是刚才擦脚的毛巾。”
梁进锡“噗”一声笑出来,道:“你不是洗干净了吗?”
又问她,“脚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按按?”
林舒气结,可明明很气,心头却又莫名其妙的一麻。
她往后坐了坐,抱着被子靠在床板上,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