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却是在郑重的请求他。
弟弟在林家,没有他,她还真不一定能带走他。
有时候面对那样的人家,不仅要脑子,还要蛮力。
“这事之前我妈不是说过了吗?”
他道,“这段时间我在家也没什么事,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林舒“嗯”了声,再说了声“谢谢”。
气氛有些沉郁。
大概是为了缓解气氛,他问她道:“你倒是防备他们防备得很深,是以前就不喜欢他们,还是在你家出事之后因为他们算计你的婚事,你才这么防备他们?”
林舒侧头看了他一眼。
那些算计婚事还有家里的事都跟他说了,以前的事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她道:“不知道大娘知不知道,其实我并不是我爸妈亲生的,是一个冬天,我妈在雪地里捡着的。”
她说着往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指着前面路边一个伸出来的小晒谷场上被雪覆盖的一个草垛子,道,“就是这样的天气,也是在乡下,我爸妈回老家的路上,在这样一个草垛子下面捡到的。我妈说当时我裹着一个薄薄的包被,瞅着倒是好料子,就是很薄,我的脸都已经冻紫了。”
那事在亲戚里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