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景象,在我想象中出现过无数次,但是,我一样失望了无数次。
说话的热气喷在耳朵上,骆殊途心里一疼,他不能试想温延发现房间里人不在,一切终于不是幻觉的心情,也不能试想过去多少次希望破碎的落寞,但比这些更可怕的,他不敢问他,当初亲眼目睹自己在他怀里气息全无的感觉。
而支撑到如今的,仅仅是他一句飘渺的活下去,等我,骆殊途抑制不住泛滥的心酸,用力搂住温延,埋在他颈窝里闷声道: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怕他不信般,又把脑袋抬起来认真地肯定一遍,真的不会了。
温延勾了勾唇角,大掌顺着他的脊背往上扣住了后脑勺,轻轻揉了几下,随即把人压近来,不知厌倦地亲了上去。
在他面前,图图向来不善于掩饰,因此他知道这每一字都发自肺腑,只是恐怕连对方也沉浸在当下的温馨里而忽略了他们之间最根本的问题。温延吻着青年的眼睛,感觉到眼皮轻微的颤动,卷翘的睫毛软软戳在脸上,哄得人心痒痒,禁不住在心底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同样不愿破坏这一刻,好的坏的,他被隐瞒的,总有时间仔细听怀里的人一一道来,而他不可能再放手一次,这便够了。
人类的修复能力总是无比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