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裂痕的玉牌,用力一捏。
骆殊途想说的话完全来不及出口,眼前的空间就扭曲了,再眨眼,人已经站在了后山的黄土地上。
他稍微有些头晕,即使知道徒劳无功,还是忍不住往前追了几步,随后呆呆立定,眼睛盯着前方纹丝不动。
离一月期限未到,周围很快出现一个个被迫捏碎玉牌的人,面面相觑着,逐渐交头接耳地开始议论纷纷,唯有骆殊途一个,静默如雕塑。
异动很快引来了不远处驻守的门中前辈,为首者当即通报了掌门,得到的答复是疏散出来的人,并无惊讶责问之态,令几个负责的都松了口气。
秘境里出来的人越来越少,从稀稀落落的几人变成了久久无人现身,在场的人面露惋惜之色,陆陆续续离开了大半。
喂,你怎么一个人段礼是最先出来的一批之一,看骆殊途站到现在,终于没忍住,上前踢了他一脚,冷冰冰地问,你师尊不要你了
正戳痛脚,骆殊途没看他,脸色阴沉地吐出一个字:滚。
段相思!段礼气得大吼,他在这庶子面前一直没办法控制脾气,几乎一点就着,恨不得一掌轰过去,攥起拳却硬生生地忍下了,你很好,你等着!
说罢,黑着脸转身就走,不过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