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
多谢。骆殊途靠在鸿钧身上,唇角勾了勾,接着闭起眼,不愿再开口。
他的身体基本没有大碍,但鸿钧并未停下缓缓渡入真元的动作,依旧细细地滋养着少年的经脉。
坤无待在一旁看了会,摸摸鼻子,嗖地跳上道虚树,把盯着两人看的道虚一抱,迅速沉进树里自辟的小空间。
坤无!你做什么,吾道虚猝不及防,气得直揪他头发。
强盗行径做惯的坤无毫不在意,托托他的小屁股,顺嘴舔了下肉乎乎的小手臂:乖,我给你讲故事。
谁要听你这凶煞胡说八道!
这头吵吵闹闹,外面的沉默却仍在继续。
按少年的秉性,原该亲热地黏糊才对,可事实上,自他们重遇以来,对方一个字都没有对他说过。鸿钧垂眸,目光落在骆殊途略显苍白的脸上,隐隐感到一丝说不出的涩意。
静谧许久,他方唤道:相思。
出了口,两人都愣了愣,这竟是他第一次叫少年的名字,好在不是太过违和。
骆殊途抬起下巴看他,嘴唇抿得紧紧的,神情有些倔强,放在此情此景中,尤显脆弱。
他们的姿势亲密,鸿钧散开的长发有几缕落在少年的肩颈,和他的头发纠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