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不是不习惯多了一个人常伴左右的缘故。
他不知别人是如何为师,但见少年衣服脏乱,背后的鞭伤透过薄衫渗出血来,便掐了个清尘诀,令人在床榻坐下。
师尊,你有没有伤药呀长老一点都不给面子,打得特别疼骆殊途乖乖把手腕递出去,丝毫不介意命门被人掌握,满眼的信赖之色。
鸿钧没有理睬他,分出一丝极细的真元力探入他体内,沿经脉游走,动作小心谨慎,确认没有反抗和抵触后,才继续进行。
少年的伤不轻,受鞭罚前已是强弩之末,强行提起的真元一时撞开了无法承受的经脉,元气大伤的同时将经脉拓宽到了筑基期的水平,不知是福是祸。
换作普通弟子,恐怕受完罚便连站都困难,而眼前的人纵然面色苍白,却能说能笑,可谓意志坚强。鸿钧放开那截瘦弱的手腕,道:你已是炼气后期,不日将筑基,但此番受伤,还需时间恢复,近日不便动用真元。
我跟在师尊身边,肯定没有要用真元的时候。骆殊途笑眯眯地凑近,师尊,师尊,你可不可以给我一点药啊
赖皮的语气听起来却不惹人讨厌,鸿钧看了他一眼,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小巧玉盒:你且宽衣。
只打开盒盖,已能闻到一股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