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额,暂时分身乏术,无法再哭哭啼啼地来找膈应。
直到金像奖上,骆殊途才看见和某二流女星结伴走红毯的路真,短短一段时间,对方就消瘦了许多,即使打了粉气色也不算好看,原先那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场弱化了大半,笑起来的温柔显得有些勉强。
骆殊途左右寻找了一下,果然没见到卫思源,想来卫大哥对路真没他想象中上心,否则怎么着都得帮人把门面撑起来。
在看什么闻人归坐在他身边,把水杯递过去。
作为电影投资方,他今天专程来陪自家恋人,之前看人走红毯的时候吃醋吃得都无力了,不管外面吵得多厉害,他恋人始终有一大批人觊觎着,尤其现在稍作打扮,剪裁合身的礼服勾得那腰那长腿曲线毕露,加上表情淡淡的脸,直男都得弯,掌声尖叫闪光灯的对比让前一个男星脸都黑了。
卫思源。骆殊途抿了口水,又把杯子塞回给他,简洁明了地回答。
闻人归看了眼和剧组坐在一起的路真,说:他家产业主要还是在国外,前几天卫老爷子让他和他弟一起回去趟。说着,把水杯盖上,从他随身带的高大上小包里摸出某斋的糕点,还没开始,你先吃点。
旁边隔了几个座位的艺人默默扭头看向远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