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了整皱起的衣袖,顺手把散乱的长发拢到肩后,纯粹是见客的姿态,语气很平淡:坐,不知将军找本座有何事
三年时间,幼嫩的骨朵飞速抽长、舒展、绽放,终长成香气馥郁的花,没有比舒望更好的诠释。真正坐下来,在几个呼吸的距离间,娄琉月才发现,青年的青涩纯真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拒人千里的孤傲和疏离,那无所畏惧的冷漠恰恰源于强大的实力,他不想承认的是,这样的舒望同样具有莫大的诱惑力而这,本来是他的舒望。
他收回手,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望向青年无波无澜的眼眸,道:我与你之间,不可能一笔勾销。娄家的事,我会再去查,舒望,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他第一次说这种直白的话,甚至当年和木清风都没说过,因此虽已不是年少,也不免有些局促,内心升起忐忑的期待来,面上微微发红,情不自禁地凑近了,又说:我以前仇恨魔教,从未想过对你的感情,只当是被你身体迷惑了
听到此处,青年的目光有一瞬波动,娄琉月心中一软,柔声道:兔儿,你不爱听,那些事我不提了,只是你莫要再装作不认识我,好吗
骆殊途看着他,当真是被气笑了,嘴角的弧度慢慢变大,末了溢出一声笑来。他也不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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