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锯肉般的钝痛。
纠缠的声音刺耳,他抬了另一只手去塞耳朵,没留神衣角擦过了齐腰的灌木,簌簌的响声足以让五感灵敏的两人警觉。
出来!娄琉月拥着被亲得眼神迷离的木清风,沉声道,丝毫看不出他刚才还在和人缠绵。
骆殊途不可能逃得了,他也没想逃,垂了手从假山后走出来,目光便无法自控地落在木清风红肿湿润的嘴唇上。
他沉默了一下,说,我听见了,那些是真的吗
答案其实很明显,他这样问,语气却是肯定的,似乎确定了对方不会再费力欺骗自己,隐隐带着苦涩的自嘲,认命了一般。
娄琉月忽略心里莫名的恼意,冷冷开口:你倒是长胆子了,怎么,想着逃
这是指他之前装昏的事了,青年扶着假山,原本还微有血色的唇变得和脸色一样惨白,几次张口都未能说出话,许久才哑声道:过去,你和我是为了能取心头血么
他倒是没有期望能有回应,也不答娄琉月的话,自顾自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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