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地一声雷,索伦惊悚地看着伴侣。
虽说他早知道自家伴侣和别的雌兽不太一样,很多方面都极为自立强势,甚至喜欢过一个翼虎雌兽,但他没想到,在情事上他会有这种想法。
换作别的雄兽,恐怕就觉得他脑子有问题,雌兽上雄兽,连宽容的兽神都无法认可,这完全违背了天道。
为什么嘛,他沉默了一会,扁扁嘴说,我让你不舒服
洛尔摸着他的脸,没说话。
他和索伦之间其实不应该进展得这么快,比他预计得早了太多,同样也比想象中沦陷得更容易。
看望了诞下幼崽的菲林后,在前往吞山蟒族的路上,他毫无预兆地进入了发情期。
和之前的骆殊途一样,洛尔没有把雌兽都十分紧张的发情期记在心上,更不记得需要服用避子草,等亲身经历了,才发现自己低估了兽类本能,那种难以忍受的空虚感,对他而言不仅是肉体的折磨,也是对自尊的羞辱。
他坚持了一天,引以为傲的意志力便处于崩溃的边缘,只是索伦指尖的触摸,一切就如同燎原的大火,一发不可收拾,理智在浮沉的欲海里支离破碎,某一刻稍有清醒,但也无法掌控虚软敏感的身体,就那么半逃避半放纵,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