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狄恩看他喝水的架势异常,颇有想往湖里跳的意图,便过去虚咬住他的脖子,将幼崽拽了回来,对着他的鼻尖蹭了蹭,低吼中带着疑惑。
幼崽的鼻子微烫发干,难道早上吃的果子有问题还是夜里冻着了他想了想,嘴巴轻轻把骆殊途往地上按。幼崽顺从地蹲下,睁着同样不及以往湿润的眼睛,歪头不解地呜呜一声。
这里很安全,狄恩记得在周围瞥到过雌兽生病时格莱采的草,来回不费多少时间,随即安抚了下幼崽,撒腿跑向对岸。
骆殊途见他转眼就没影了,立刻跳起来冲回湖边,接着拼命舔水,整个脑袋都快埋进水里,原该湿透的金毛却在离开水面的一瞬重新干燥。如果狄恩还在,他就会发现幼崽身上被风吹动的金毛间跳跃着细小的火星,似有生命力一般。
水降温的力度越来越小,骆殊途烦躁不安地刨着地,无声地张口想要吐出什么。
肚子里那团东西骚动得厉害,有几个呼吸间他以为能成功吐出来,却始终横在原地没动,就跟明明有个呼之欲出的喷嚏却死活打不出来一样,极不得劲。
努力了半天,他终于喷出两三点指头大的火光,在空气里虚弱地坚持了几秒就散尽了,无论是杀伤力还是威慑力都低得让人汗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