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易洋不知他是喜是怒,怕哪里做错惹他不快,巴巴地凑近去,故意在他眼前蹙额,手指搭在太阳穴上揉了揉,哑着嗓子说:头疼
他倒不是装的,还真有点,这么一弄,他觉得体温似乎也偏高,人有些晕乎乎的。
昨晚吹风的缘故吧,骆殊途终于转眼看他,语气淡淡,没事的。
见他没什么特别的表示,蒋易洋莫名地有点伤心,站了片刻后回房间躺着了,就那么默默盯着天花板看了几分钟,然后自嘲地笑了,半委屈半灰心。
童辛好像真的不要他了可就算朋友,他生病也不来照顾吗,真是狠心的家伙,他闭着眼睛想,整颗心凉了,全身都发凉,丝毫没了发烧的感觉。
床微微陷下些,额头忽然一凉,蒋易洋猛地睁开眼睛,正对上一张安静温和的脸。
张嘴,骆殊途让他含住体温计,又把被子提上来替他盖严,中午我做饭,你睡一觉,温度不高的话发发汗就会好的。
刚才他是去弄毛巾和体温计去了蒋易洋看着他,含着体温计笑起来,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眼睛亮晶晶的。
38度,嗯掐了时间拿出体温计,骆殊途对着光看了看,放下心来,我去拿药,吃了再睡。
蒋易洋麻利地抓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