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之后即使难过,更多的却是释然。
说破了,两人相处反而随意了许多,遛了街看完电影,刘胥就开车把他送回了公寓。
刚走下车,转头就被刘胥拉住了。
给我再抱一抱吧。小区路灯下,男人脸上的微笑温柔,也不等骆殊途回答,就把他搂进了怀里。
你和蒋易洋,中间横的可不只有他弟弟。刘胥说着,飞快地在他唇角亲了一下,松开手往后一退,晚安。
突然的袭击让骆殊途措手不及,反应过来时刘胥已坐进车里对他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骆殊途在原地站了一小会,才转身往楼里走。
还没走几步,他就看见了楼道口一角的人影,很眼熟。
哥
蒋易洋慢慢从阴影里出来,表情有些模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声音里竟然透着委屈:你怎么才回来啊边说边用手贴了他的脸一下,我等你好久,手都被风吹冷了。
春夜的风能冷到哪里去,他说得夸张,手倒确实冰冰凉的,骆殊途抿了抿嘴,没问他为什么等,只说:上去吧。
他们没坐电梯,一层层地爬着楼梯,蒋易洋跟在他身后,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近十一点,本来就相当于闲置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