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沐皮肤细嫩,这事他比谁都要清楚,没用多少力气,颈上就显出了一圈红色牙印,他盯着看了会,亲了亲,片刻后伸舌头舔过。
怀里的人爱洁,此刻两手腥气,怕沾到衣服就没推他,只象征性地躲了躲,无奈地唤他一声。
南大哥
南岳很有分寸地停下了,抱着他说:沐儿,李大娘这趟来是想给我做媒。
嗯。他坦白得突然,白笙沐无意识地咬住下唇,心里莫名害怕起后面将要听到的答案,右手持着的菜刀悬在鱼上迟迟不动。
若我要娶妻,沐儿怎么办
怎么办他嘴唇咬得发白,心头像豁开了口子,冷风刮过,浑身发凉。
南岳娶妻生子是天经地义,如何容他这般纠缠不清,若是教他眼睁睁看着南岳妻儿和乐,还要带着血泪假笑,他宁愿离开,不复相见。
把刀搁下,他在南岳双臂的环绕里转过身来,语气平静:南大哥要娶妻的话,不要瞒着我,我会走。
如果那双眼睛里没有盈起的水光,那嘴唇没有被咬出浅浅的血印,那声音没有控制不住地发抖,这句话也许能骗过眼前的男人。
南岳存着的小心思瞬间就散了,只余满腔的懊悔,抬手小心翼翼地摸着白笙沐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