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在兄长微笑着开口之前,语气嘲讽地说:你还真来看我道歉呢,大哥
闻言,骆殊途面上温柔的表情掺杂进几许惊讶,口中喃道:小画目光却不着痕迹地在庙里转了一圈。
庙废弃了有些年头,角落里结着厚厚的蜘蛛网,地砖上延伸着细细的裂纹,从缝里长出的野草有齐腰高,掩住了半根粗壮的圆木房梁。
抬头可见缺了大半的庙顶,自那吹进来的风被扭曲成女子哭泣般的尖细,让人心底发寒。
早已不复鲜亮色彩的土地像,灰尘蒙蒙,这曾经香火旺盛的地方,如今只能用破败形容。
物迁人非的凄凉意味,倒是贴合了白怜画对他的恶意,便连最后一刻都要逼迫他认清无依无靠的残酷现实如果还是原剧情的话。
这场预谋,本应该是迷恋东方傲的明月公主出面执行,错将白笙沐当成白怜画抓来虐打致死。虽然事情被揭露后白怜画清清白白地脱出来,唯有公主恶毒之名从此传开,但要说其中没有白怜画的功劳,骆殊途死都不信。
不过嘛,现在换了白怜画自己上场,作死都这样嚣张,那想脱尽干系还得问问老子答不答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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