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隔了许久,蒋易洋才回答。
不知道,我也说不清。其实他可以撒谎说不喜欢,可是他忽然就不想瞒着童辛,即使这么说可能会让人厌恶。
青春期的男生真是难办啊,竟然说不知道!还能不能好好攻略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回了N市。
门是童母开的,骆殊途一声妈还没有出口,就被一记又狠又重的耳光打得偏过了头。
你还有脸回来!
骆殊途默默不语,甚至没伸手捂脸,倒是蒋易洋怒道:童辛做错什么了!
没想到继子会维护童辛,童母愣了一下,强笑道:洋洋,这孩子从小就顽劣,可不像你那么懂事,这次也肯定是他唆使你的吧阿姨就知道
说出这种话的,真的能算为人母吗不分青红皂白,第一反应就是谴责亲生儿子,他无法理解童辛竟是这样忍耐过十七年的。
进来说话,站门口像什么样子!
屋里传来蒋父沉稳的声音,蒋易洋不再理童母,拉着童辛绕过她进门。
蒋父是大忙人,平常早出晚归,很少有白天在家的日子,看来他们私自去L市确实有些惊动。
蒋父放下报纸,看向面前的两个孩子,注意到骆殊途半边脸上红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