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加上他时常在学校附近认识的小餐馆打零工,总得算起来有个千把块,再拿上刚得的压岁钱,就是两千了,至少出门饿不死。
骆殊途把现金仔仔细细塞进书包内袋里,检查了下往返车票,直奔火车站。
半小时前蒋易洋就从他姑姑家脱身了,他本来就坐不住,去外面跑也没人起疑;至于童辛,待在屋里就和个隐形人一样,掐准时间说句出去透气就被童母挥挥手不在意地应允了。
离发车时间还有大半个钟头,蒋易洋坐在候车区,昨晚失眠的困倦慢慢胜过了满心的兴奋,有些百无聊赖地捏捏眉心。
容貌出色的年轻人到哪里都是焦点,骆殊途匆匆过了安检出来,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目标,拔腿冲到他跟前。
蒋易洋还没回神,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才噌地站了起来:童辛!
面前的人抬脸看他,因为快速奔跑的关系双颊和嘴唇都是红红的,不算大的眼睛黑幽幽的,比平常要入眼得多,小声的喘息竟也有些动听。
啊......我说我出门透气,没有被发现。
不是这个问题,我说你来干嘛蒋易洋从背包里掏出瓶水,拧开盖子递给他,过来送我
骆殊途握着水瓶,摇头道:我买了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