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
艺充满了欲说还羞的暧昧,一批人展示之后,大厅里的气氛已经火热,少数自控力差点的甚至草草退了去泄火。
台上再次出现文房四宝的时候,台下起了嘘声,新鲜点啊!
拿着黄瓜和一盘醋上去的骆殊途面不改色地走到书桌前,啪地把盘子一放,黄瓜一按,右手拿起砚台高高扬起。
细弱的手腕一次次挥下去,翠绿的黄瓜碎成一块块。
大厅里安静了,唯有一声声啪啪啪,不绝于耳。
忽然觉得蛋有点疼......
骆殊途拍完黄瓜,装盘,精致的下巴倨傲地扬起,唇角浮起一抹俾睨的笑意,甩袖下台。
那样的姿态,不是曲意逢迎,却有着致命的诱惑力,甘愿臣服,似乎被他看一眼都是莫大恩赐;想把人压在身下,想看那双眼睛染上情潮,想听那轻蔑不起来的呻吟,有人响亮地咽了口口水。
青山馆到底何时来的这等绝色
没听说过,不过够劲!等会儿的技不知有什么花样呢!
季北拧眉,突然起身向后台走去。
我不干!
老鸨原以为骆殊途不会有意见,领着一个小倌站在他面前说清下面的安排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