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普通百姓虽然粗茶淡饭,但从不需要时刻警惕着性命安危,他说,没有设身处地,终究彼此不能理解。我之砒霜,汝之蜜糖。
季北慢慢顺着他黏在一起的几缕头发,不答。
紫鸢很快端来了空盆和一桶热水,季北让她搬来条长凳,自己借着院里的井水兑出盆温水,示意骆殊途躺到凳子上,仰面将头发放下。
去看着院子,别放人进来。小王爷不在乎,他却需谨慎,这番举动小则不敬,大则......他看向那张眯着眼睛晒在日光下的脸,微微一笑,这些事,萧向南或许懂,或许不懂,可他在,就没必要让他明白。
小王爷的头发长到腰间,放进水盆散开,妖娆的墨色缠绕在季北的指尖,莫名的暧昧。
季北动作轻柔细致,理着那头和人一样美丽的黑发,取皂荚细细搓着,眼神专注。
那是什么骆殊途瞥到他手上的东西,问,皇宫里有皂膏呢。
皂荚,也是做皂膏的原料,草民惯用此物。季北道,水温可好
嗯......
季北的手法虽不熟练,但十分温柔,小王爷有些昏昏欲睡地躺在长凳上,有些模糊地说:季北......你真像本王的兄长,嗯,不,太子哥哥都不曾替本王洗过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