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看着季老爷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季勇冷笑道:你以为你赢了吗,季北,总有一日,我要你跪着求我!
为兄便等着。季北毫不在意地回道,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
三姨娘的事,并没有花费他多大功夫,账面上的手脚季老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是以为女人家保儿底的心思;而漏出的金银数目实在超出季老爷的预料,流向竟与皇子挂钩,如何能姑息
落得此番下场,那女人是自作自受,他这么想,到底还是觉得手上似乎沾染了鲜血黏膩的感觉,腥气扑鼻。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样的争斗,他此生无法避免。
午膳前,紫鸢照常端上药来。
药方换了一个,味道还是一样苦涩。
季北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取帕子抹去唇边的残汁,随口问:南院的葬了
是,说是夜间暴病而亡,为免疫病即刻发丧。紫鸢收起药碗,平静地回答,大公子可有吩咐
那头问起,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过去了,季北扣了扣桌子,道,上膳吧。
午膳一贯是清淡的菜色,今日却看到一碟点心,糯米的外皮雪白晶莹,里头包裹着细沙馅,皆是两个指头大小,十来个并排码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