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珩握住他的手指,和他碰了碰额头,说:我看着你吃我才放心,嗯,你吃的退烧药还行,温度降了。
唔,我忘了跟你说了简淮琛也没收回手,拿另一只手揉揉眼睛,打了个小哈欠。
累吗,要不要睡觉
我先说了再睡,今天尧尧打电话过来了,说他开了第一个画展呢,哦,还有他快订婚了,下个月回国让我们去参加
不管听多少次这称呼还是那么扎耳,虽说林尧是简淮琛的徒弟,对方也是个直的而且有了女朋友,但就是不爽他承认他吃醋谁让这师徒关系那么好呢再说简淮琛值得任何人喜欢,他得随时保持警惕,坚决捍卫夫夫感情。
是吗,那找时间给妈买礼物的时候顺便挑个订婚贺礼吧。肖珩替他盖被子,轻描淡写地说,自动自发地升级了对简母的称呼。
嗯简淮琛困得人也迷迷糊糊的,没注意他的小心思,在肖珩吻他的时候回吻了一下便睡着了。
已是而立之年,却像永恒在时间里的美玉,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肖珩注视着他的睡颜,摸摸他的脸,再凑过去亲亲他的嘴巴,只觉这个人他一生都看不厌,也要不够似的,最好满心满眼都塞着,走到哪儿都揣着他的淮琛,他的琛琛。
周末,两人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