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关怀的,但不显露情绪。
肖珩心中一堵,旖旎的念头淡下去,拿过牛奶,像是随意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昨晚我来拿落在这里的画具,没想到碰见阿珩喝醉了呢。骆殊途转身接着切菜,语气无异,之前出院没来得及和你说我回老宅住了,也打算回来跟你道歉的,真是不好意思啊。
肖珩沉默了一会,看着他耳后遮不住的吻痕,说:我没做什么吧,醉了
嗯,阿珩只是睡觉,很乖的。
是吗。
嗯。
没事就好,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肖珩拿着杯子走出厨房前,说,哦,今天中午邵阳可能要过来吃饭。
好的,那我再去买点菜。
骆殊途把手头的东西暂时收拾了一下,利落地解下围裙,带上钥匙就准备出发。
肖珩站在客厅里看他,青年在玄关蹲下穿鞋,背影单薄,黑发贴着耳朵,乖顺得像只小动物。
路上小心点他说,想了想又补充,还是我陪
不用了,骆殊途站起来对他笑,我知道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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