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是所谓情敌。况且,这样的人,确实就是橱窗里限量版的娃娃,他爱不起。
所以结论就是,那只是医学里安抚性的举动,像哄孩子一样,没什么特殊意义。
大概是两周后,简淮琛出车祸的事终于暴露了。
他的父母都在国外发展,越洋电话里简母哭得话都说不出来,骆殊途只能一遍遍地安慰她,要她不必担心,只是骨折而已,不用大费周章地来中国照顾。自然,是避开了回答哪只手受伤的。
接着赶来医院的是邵阳,看到青年坐在床上,左手打着石膏,当场就愤怒地给了肖珩一巴掌。
骆殊途吓得赶紧下床挡在了肖珩面前,在邵阳说出真相前阻止了他:没关系!还有右手能画画,是不是
右手!哼,右手邵阳眼睛充血,对上他请求的眼神,终究把话咽了下去。
肖珩站在他身后,笑了笑:抱歉,淮琛。
骆殊途回头看他,说:这不是你的错,那种关头当然是救人要紧。
你的手比我精贵。肖珩笑笑说,并不在意左脸红肿,语气也不似嘲讽,倒像是为了证明某个事实而把自己的心残忍地剖开,鲜血淋漓。
阿珩
我出去走走。肖珩打断青年的话,越过邵阳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