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地是他终于可以扮演一个攻了
今天是简淮琛回国的朋友聚餐,来的人多少都有交情,结束时自然喝倒了大半。
骆殊途虽然以胃病为借口没喝多少,但他皮肤太白,一抹绯色十分明显。见他如此,旁边的邵阳立刻体贴地提出送他回去。
肖珩安静地站在邵阳后面,无声地看着他们。
邵阳你也喝酒了吧骆殊途笑道,我们坐公车吧,这边有个车站。
邵阳有点惊讶,忍不住皱了眉:阿琛,你怎么
公车不好吗,我不该坐青年仰头看着夜空,说,相信我,那感觉没那么糟。说着,他看了邵阳一眼,语气调侃,邵阳,你就是太自负。
青年纤长的身影在月光与灯光下隔开了夜色,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肖珩想,邵阳喜欢简淮琛,不是没有道理的。
可是邵阳,你把简淮琛当掌心宝,有没有想过我在旁边你不愿他受累的时候,记不记得我每天都挤着公交上班他有些麻木地看着那个一脸无奈的男人,突然觉得胃一阵抽痛。
到车站的点正好凑上了末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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