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锦文深吸一口气,冷声道:滚出去!
余渝虞犹豫地看了看沙发上衣衫凌乱的人,不怕死地说:可是,心心
亲昵的称呼格外刺耳,韩锦文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暴躁,眼神彻底沉下来:滚!
那目光太具有压迫性,余渝虞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外。
骆殊途看着男人锁了门,走过来抱起自己坐下,面带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那模样明明艳丽,却有着无辜的表情,矛盾而又诱人,韩锦文呼吸一滞,嗓音喑哑地开口:心心,爸爸叫医生来解药,还是
骆殊途蹭了蹭他的胸膛,打断了他的话:不要打针
心心,心跳被少年的回答刺激地加快,韩锦文忍了忍,伸手强硬地抬起对方的下巴,双眼紧紧地注视着他,如果不要打针,爸爸就不会放手了。
对猎物,他从来势在必得。在对方还懵懂的时候,就盖上独占的烙印,这个人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的,这么问只是渴求回应,像是宣告占有。
放手就掉下去了呀。少年迷糊地搂紧他的脖子,撒娇道。
韩锦文低声笑了笑,指腹摩挲着那微微张开的唇瓣,突然将手滑到少年脑后,用力一压,近乎凶狠地亲了过去。
少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