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上前,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干毛巾,极其自然地替骆殊途擦起头发。
骆殊途当狗的时候被伺候惯了,背往洗漱台一靠,微微低头;温延比骆殊途要高一小截,这样刚刚方便。两人十分默契,似乎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气氛莫名地温暖起来。
浴室里热汽弥漫,骆殊途有点昏昏欲睡,抬手捏捏眉心。
温延轻笑一声:想睡觉
你搓得我每次都想睡觉骆殊途打了个哈欠,咕哝道,不行,又不是猪这么早睡觉。
温延擦完了,习惯性地揉几把他的头发,声音低低的,略带调侃:你应该是投错胎了。
骆殊途觉得那声音有点小性感,都是男人凭什么那么有磁性,忍不住嫉妒地瞪过去:猪有这么英俊吗!
那一眼确实是带恼意的,不过是恼羞成怒的恼,眼波水样。实在是环境不对,心情不对,不然怎么会觉得天生勾人温延想,虽然人是对的。
骆殊途还辛酸地围着浴巾,看温延没动静,直起腰刚要讨衣服,对方先开了口。
图图,你为了什么呢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你在乎的是什么
温延说,目光温柔,你告诉我。
三个什么就把骆殊途弄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