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陌一边拖地一边偷偷看他,心脏跳得咚咚响,只觉得世界上怎么能有这样好看的人。
温延不止一次地注意到新来的年轻女佣偷看自己,只是见她工作干的不错,并没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就没把她辞退回去。
毛毛呢。温延挑挑眉,放下手中的报纸,随口问。
苏陌陌红着脸说:毛毛早上出去玩了。
温延嗯了一声,也没在意,若那只小金毛不是老爷子非得塞到他这,怕下次提起不好交代,他连问都不会问。
苏陌陌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正在她满心愁绪的时候,一道金黄色的影子炮弹一样冲进门,跳上了温延的腿。
骆殊途跑得气喘吁吁,好在这具狗身体力好,在温延腿上趴了一会就缓过来了。
汪汪!骆殊途抬起狗脑袋,四爪扣着对方的裤子急慌慌地叫。叫完他就郁卒了,他怎么能指望温延听懂狗语呢!
温延低头,看到那四只不知道沾了多少脏东西的爪子死死扒在雪白的裤子上,眉头下意识地皱起来,语气一冷:下去。
骆殊途可怜兮兮地瞪着眼睛,内心愁得要死,这样子落在温延眼里就是一只无药可救的蠢狗,虽然觉得看着比以前顺眼了一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