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军和阮统领都恨不得夹着尾巴做人,生怕会给统军府带去什么祸端,你可倒是一点也不在乎统军府的名节?”
“名节?那东西还不如我良择染坊的布料来的值钱,我有什么可在乎的。”
“还有,恐怕丞相大人不知,家父因为气恼我要来尚书府,担心您一怒怪罪于我,连累了统军府,已经同我断绝了父女关系!”
傅旌笙听到这儿很是吃惊,他攥紧了阮良缘的手,“你说的是真的?”
阮良缘看了傅旌笙一眼,轻笑着,好似真的不在意一般,又转头望向靳伯康。
“所以,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丞相大人若是那天心气儿不顺,想找统军府的人泄泄火,可千万别找错了人。”
“父亲为了东裕朝戎马半生,兄长追随父志,在战场上英勇杀敌,好好的一双腿就那么废了,名节就是他们的命!”
阮良缘走上前,傅旌笙想要伸手拉住她。
可一想到她那宁折不弯的脾性,又缓缓地放了下来。
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站在阮良缘身后,随时做好那个盾,让她无所畏惧地勇往直前。
“可我跟他们不一样,如今的我已经一身狼藉,了无牵挂,也就无所谓什么名节,更不需要害怕你这样一个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