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里面没动静,以为你断气了,就想来看看。”
说着,阮良缘渐渐地平复了心思,不冷不淡地说道:“既然你忙着,我就先回房了。”
阮良缘说完,不待傅旌笙反应就要走出房间,可阮良缘好不容易来看看自己,两个人也才难得有独处的机会,傅旌笙又怎肯放她离开,再说,进了他的门,就没有让她轻易出去的道理。
反正又不是没被人看过,傅旌笙直接把衣裳褪的利索,厉声喊住了阮良缘,“等等,我背痒的难受,一只手不方便。”
阮良缘乍听,缓缓转过身,他这是又再自己面前装羸弱,可阮良缘却假意糊涂,“我去叫寒夜把泽州带来!”
傅旌笙轻笑了一下,双臂交叠在胸膛前,“你确定要让泽州到这里来吗?”
看出傅旌笙是戏谑着自己,阮良缘也不惧怕,“既然你不愿意让泽州来,那我就给你找几个会服侍的娇娥,她们肯定会小心服侍你,还舍不得伤了你。”
傅旌笙听出阮良缘这是在拒绝着他,也不急,反正阮良缘做的最得心应手的事儿就是这个,他朝着阮良缘那里走了几步,一只手抚上之前被薛秀兰打过的侧颊,“谁能比的过艳色阁的阁主,最懂怜惜人呢?”
“你非要让我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