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墨的天际,云一点点散去,透出一轮皎白的圆月。
月光洒下,倒映出傅旌笙形单影只的,更显得落寞,惹得人几分怜悯。
“盈月,把他带回艳色阁,记得别让旁人看见他。”
盈月一听,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急忙走至傅旌笙的身边,颇是恭敬和关切道:“世子,小姐有请。”
傅旌笙听着盈月的话,道了声谢,望向已经没身在祠堂外的阮良缘,心里荡漾着一丝的暖意,他的小姑娘,到底还是舍不得自己。
寒夜陪着阮良缘出了祠堂,回头看向远处,地上的那三个人,“小姐,傅知昂那边?”
阮良缘停下了脚步,又转身向祠堂里望了一眼,神色淡漠,“寒夜,一个人站在高处久了,是不愿在俯身向下望的,那样只会时刻提醒着他,曾经的不堪和懦弱,还有过往历经的痛苦。”
阮良缘确信,权利和欲望最是迷人心智,而傅知昂心里早已沟壑难平,薛秀兰的那身素缟是穿定了。
阮良缘回到艳色阁没一会儿,盈月带着傅旌笙绕了三层阁楼,才来到了为傅旌笙备好的客房。
“傅世子,您放心,这里是小姐特意吩咐的,不会有人来,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
盈月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