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这身素缟你是躲不掉的,即便……”阮良缘轻嗤了一声,靠近薛秀兰的耳际,那说的每一个字都好似被烙上了恨,字字诛心。
“即便你现在不穿,等你身后的那日,我也必定让你穿上它,好不枉费了你今日打我的那一巴掌。”
盈月看着阮良缘站起身都有些吃力,她几步就来到了阮良缘的身旁,小心的扶起了她,而阮良缘的眸子也换上了愠色,“盈月,寒夜,我们回家。”
话毕,三人就要离开祠堂,想到先前的靳北慕对阮良缘的余情未了,傅知昂也想明白了一些,这瘦死的骆驼到底是比马大。
“等等!”
几人因着傅知昂的话,驻足了下来,寒夜和盈月相视了一眼,阮良缘嘴角上翘,她就说薛秀兰在重要,也不是非她不可的。
阮良缘转过身,就看到傅知昂走到薛秀兰跟前,缓身俯下。
“兰儿,卉芳已经死了,威胁不到你,你就委屈一下。再说,谁让劭文不争气,惹了那么多麻烦,你做母亲的,理应该为他分担的。”
薛秀兰已经不记得,傅知昂上一次唤她兰儿是什么时候了。
但她记得那日天清气朗,她凤冠霞帔,一声兰儿,把她的一生都困在了尚书府。
“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