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自戕了,如今隔了一年,她仍然想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做的那般决绝!
可即使这些事搅的她夜不能寐,但她应下的事,自然也不会食言。
”傅尚书,统军府的事就不劳你操心,现在官玺和德胜楼都在我手上,即使不是全部,也得是半个尚书府的身家。“
”若被有心人知道了您的官玺被人拿去还赌债,到陛下那里参您一本,这软肋一旦被人拿捏住了,您这尚书大人可就威风不起来了,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傅知昂即便知道阮良缘说的这些有多严重,但仍面不改色,可凝着的眸色却愈渐深沉,“你想怎么交易?”
听着傅知昂的话,阮良缘心下觉得舒畅了起来,“您让傅旌笙把芳姨的牌位接进府里,官玺我就还您,您的德胜楼依然还是您的,但这地契还是要留在我手里的。”
阮良缘的话音刚落,就引来了傅知昂的勃然大怒,“这算什么交易!”
“怎么不算,这个尚书府明明就有芳姨的一份功劳,凭什么她过世了,这功劳就平白无故的被人抢了去,她就要日日被供在无人问津的逸安寺里,您是尚书大人做的安稳,忘记了你得来这一切是谁帮你踏出的第一步吗?”
傅旌笙一直默不作声的站在阮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