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河不敢看身后,头垂的很低,没回答。
程竟压低声音叫他好几声,他才勉强哼哧说:“摔了。”
程竟似乎暗暗叹了口气,“以后小心点,别跑太远。”
程河飞快点头,程竟又叮嘱他几句,怕他没听进去,好性子重复叮嘱他。
他刚病好,程竟伸手探他额头,又摸自己的额头对比感受一下,温度正常,继续说:“过几天我们要搬家了,你有些东西你要自己收拾,记住了。”
程河眼睛突然一亮,“回家吗?”
程竟脸上有些落寞,程河虽然傻了,可他还记得他们以前的家,有父母在的那个家,头几年搬出来的时候,程河一个劲哭着吵着要回去,程竟不忍心告诉他,那个家是彻底回不去了。
他再哭再闹也没办法。
程竟摸他头发:“不是,搬去另一个地方。”
晚上八点多,程竟让程河洗完澡换了衣服,今晚不用他喊,程河出奇的乖,吃了药就回房间睡觉,安静的不行。
程竟等他睡着了,才搬了张椅子坐在门槛上,手卷了一根烟抽抽着,他很少抽烟,只有感觉到压力的情况下,他才会抽烟静一静。
说起来,他也有几天时间没看到薛菱了,脑海深处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