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娜听了他的一番话，一时想哭，一时又想笑，最后哽咽吐出一句话，“你这个大傻瓜，如果你能早一点告诉我…。也不至于…。”
“婀娜，你是…。真的很爱连无暇吧？”司命抬头看她，“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最羡慕的人就是他。”
“我爱他是真的…”婀娜不否认，虽然一开始她爱的人是司命，可是因为后来的阴差阳错，她下凡历劫与连无暇的那段感情却是真的，再后来两人成亲之后这么多年的情意也是真的，他们，都曾经深深的爱过彼此。
如果后来没有他和素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他们之间，肯定不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而她与司命也不会有重来的机会，天意弄人，她与连无暇之间终究还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对于这一段感情，婀娜不想否认，也不会在司命面前否认，毕竟，她是真的爱过，如果否认，那就是对连无暇的一种侮辱，是对他们之间这么多年感情的一种亵渎，更何况最后连无暇是为了救她而死，他死的那样惨烈，她更不能对不起他，让他死后也不得安宁。
“既然是深爱，婀娜，我不想你在感情上委屈自己…。我想通了，我不会在强迫你，即使连无暇死了，只要你还爱着他，我也不会再强迫你接受我，那样即使我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