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并肩作战驰骋沙场的那个奇女子,一入深宫,便再也寻不见了。
孟括沉默片刻,问她,“是太子?”
步尘没有正面回答他,只道:“老皇帝虽然昏庸无能,在他当位的这几十年我大衍的国力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听信谗言,后宫,亲奸佞远贤臣,他有种种罪行,可有一条”步尘看着他道:“他对孟家虽然顾忌,但却没有痛下杀手,他对你和老侯爷还算是仁慈的,可太子不一样,他有极强的权利,他也有缜密的心思和毒辣的手段,他的野心很大,他有报复他有系雄心,不得不说,他比老皇帝更适合做一国之君,可是他却没有容人之量,一旦他登基,他第一个要对付的,便是你们孟家!”
“我相信敏德,他不会的。”孟括道:“我与他自小一同长大,他的脾性我很了解,他虽然好强,偶尔也会刚愎自用,他就算不信任任何一族,也不会不信任我孟家,孟家是他的保护伞!”
“是保护伞还是挡路石?”步尘嗤笑一声,“孟括,之前你我都错了,老侯爷并不是老皇帝下的毒手,是你口中的敏德,你当作兄弟的太子殿下!”
孟括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步尘道:“孟括,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之后,我们怕是再无见面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