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多呢。”
乔柏羽的紧张情绪并未好些,反而愈演愈烈。
每晚连觉都睡得不踏实,一夜总要醒来几次,总是害怕向上次一样,单方宾会在夜里发作。
可惜,单方宾这次见红是在发作。
乔柏羽不顾单方宾的劝阻,赶紧通知傅枫,傅枫赶到的时候,单方宾的阵痛尚未发作。
乔柏羽一直守在他身边,不停地问:“怎么样?疼吗?”
“不疼,还是一阵一阵地发紧。”单方宾一点都不紧张。
乔柏羽盯着闹表,算计着时间,怎么这次的产程比上次长这么多呢?
不是说第二胎会比较快吗?
询问傅枫,得到答案:“产程快是说快生的时候,不是指现在!阵痛都没开始,你着什么急呢!”
等到阵痛真正地来临的时候,乔柏羽从身后抱住单方宾,单方宾咬着牙,尽量不大声叫喊,傅枫说这样是白白耗费力气。
但是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单方宾忍不住喊出声来。
傅枫站在床尾处,观察着情况:“很好,方宾,再忍一忍,照这样看,很快的。”
乔柏羽擦了擦他额上根本擦不完的汗水,鼓励他:“方宾,再忍一下,宝宝马上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