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没说话，只是不自主地用手指去摸那个签名。
当初音漫展的时候，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饼饼那份海报上的签名，再加上之后突然明白过来顾泽的身份，便也没心思再看海报，就一直卷着放在书柜里，如今这么一看，他才恍然发觉顾泽给自己的签名是不一样的。
饼饼的那张是“古特老虎”，而他这张却是……“顾泽枉然”。
梁珂抬头愣愣地看着顾泽，“这么说，你早在那个时候就认出我了？”
顾泽没有回答，却也没有否认，只是眼带笑意地看着他。
梁珂又问，“那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顾泽说:“我这人，有逛人空间的习惯……早在我们没有交往的时候，你的空间还是对我开放的……”
他没有说下去，梁珂却懂了他的意思，尽管已经是以前的事情了，但他还是臭了脸，“这么说，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那个时候是个大胖子咯？你审美真的没有问题吗？我一直以为你是不知道我长什么样才尝试和我网恋的。”
顾泽没说什么，只是对着他笑，手掌有的没的擦着他的头发，最后才喟叹一声，慢条斯理地低沉道，“你之后会明白的，我为什么会选择你。”
把我从孤寂冰冷的世界，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