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他低着头,一只手去揪靠枕的棉花,“我觉得现在的这份工作看起来就不错,杜哥人很好,今天下午的时候还告诉我可以预支薪水。”
“就2900而已,有什么好预支的,”顾泽在那头冷哼一声,只是语气怎么听起来都觉得酸酸的,“这么快就亲热地叫起杜哥来了,反倒是我还被你叫了全名。”
可不是么,之前没见面的时候叫的是顾泽枉然,见面之后叫的是顾泽,无论从哪方面看都不觉得有恋人间的亲昵。
“那、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啊,”梁珂自知理亏,这一刻也不敢反驳什么,“顾哥?”
“什么乱七八糟的,”顾泽说,“你是我的人,你还不知道叫我什么?上次在沙发上不是软绵绵地就叫过几声的吗?”
经他这么一提,梁珂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晚上两个人发生的那点脸红心跳的事儿,脑袋就有些傻懵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支支吾吾道,“我不叫。”
老公什么的,他一个大男人叫这个简直不要太羞耻。上次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这次想让他头脑清醒地喊出这两个字,梁珂怎么都觉得难以开口。
顾泽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轻笑一声,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味道。
“没关系,”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