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条理清晰，思绪明朗的话，宛若惊雷一般，在杨辰心间不停炸裂。
蹬蹬蹬！
杨辰摇着头，满眼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然后不停的踉跄后退，要不是因为昆仑扶住，杨辰都要摔倒了。
“你怎么会变这样了？”
杨辰不敢相信。
“什么叫她为了让我更好？为了天下苍生？她怎么就大义无私了？”
她怎么能这样说？
这是现在自己还活着。
要是当初在凌雪的布局中死去了呢？
当年步步杀招，在她的一己之力下，整个世界，没有自己丁点容身之处。
偌大的世界，却容不下自己。
这是何等的可怜。
这是何等的磨难。
怎么到现在，这些遭受的无数次生死之局，到许若月嘴里，就成凌雪历练自己了？
一句历练自己，就把凌雪过去所作的事儿，就轻描淡写的揭了过去，还美其名曰为自己好？
“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可是你老公啊！！”
杨辰心情悲悯。
下一秒，杨辰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阴沉的看向了凌雪，声音沙哑且充满着杀意的嘶吼道：“你对若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