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这几年,她们应该很苦才对。
“是很苦。”
许若月苦涩的笑笑。
她张了张嘴,满肚子的委屈,却不知道如何言说。
这几年来,她要被黄家人当做下人。
任劳任怨。
这没什么,毕竟人家黄家提供庇护了。
最苦的是,她满肚子的委屈不知道给谁诉说。
她不能和昆仑说。
因为昆仑入赘到黄家,本就没有什么话语权,她诉苦只会让昆仑难做。
也不能和蓝蓝说,她只想给蓝蓝展现乐观的一面。
生活在偌大的黄家,她无一人可以倾诉。
无人问我是与非,无人问我对与错。
无人与我耳边语,无人听我言二三。
无人知我眼中泪,无人怜我悲与伤。
回首向来萧瑟处,无人等在灯火阑珊处。
这几年,许若月大概就是这种状态。
孤独。
无人倾诉。
无人言说。
杨辰紧紧的将女人拥入了怀中。
“我回来了。”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们的。”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