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若月满头问号。
昨天天蝶杀了方鹏，救了她和许若月。
当时郑晓亲眼看到天蝶杀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在涌动。
天蝶的出现，宛若给郑晓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
她宛若找到了人生的方向。
“许总，我可以见她吗？”郑晓又重复道。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没她电话，我和杨辰说说，明天再给你答复可以吗。”许若月说道。
半小时后，到了下班时间。
许若月让杨辰来接了自己。
然后就说了郑晓的事儿。
“拜师？”
当听到许若月说起郑晓想拜天蝶为师的时候，杨辰着实一愣。
“嗯，她想见见秦蝶。”
“到时候我问问她吧。”杨辰回过神后，也没多说，就点了点头。
“秦蝶是不是一直在暗中保护着我？”许若月突然问道。
“前几天是，今天她有点事儿，没有跟着。”杨辰一边开车，一边回复道。
刚说完。
他突然踩了刹车。
“呀，现在不是红灯。”突然刹车，许若月连忙问道：“怎么了？”
杨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