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皱眉:“不是那个意思。”
白天珞心里焦躁,偏偏脸皮薄不愿意死缠烂打地追问,他无处发泄,只好故意刺激孟大树:“切……挂锁这种风气都是景点自己营销出来的,没想到骗得人还骗得了鬼,你以为真能让你一直挂在上面,肯定隔半年就会清理,不然一直往上挂桥不都要垮了吗?还永远呢,没人陪你玩儿,你自己永远吧。”
阎王听了白天珞的话感到有些诧异,他不舍地摸了摸那把锁,闭上眼睛在手里聚了一团气,然后全部引到了那锁上。
白天珞眼见着孟大树掌心里聚起一团黑雾,下一秒,那黑雾就自锁眼窜了进去,紧接着锁身一暗,那锁成了青黑色,再几秒后又恢复了原状。
阎王松开手:“这道锁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打不开了,就算别的锁没有永远,咱俩的也会有。”
孟大树这话比前一句还要暧昧不清,白天珞听在耳里,觉得甜滋滋又酸溜溜的。他想起孟大树说过的许多话做过的许多事,越想越恨不得立马豁出去,问个痛痛快快。他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手脚都凉得像冰,嘴里有千万句话想一吐为快,却又不知道自己以怎样的立场来问才合适,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希望什么答案。
如果孟大树喜欢他,他们俩自然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