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对不起…”居然是黎曼。
清晨的风有点冷,被这么一吹,肖央央稍微清醒了点儿,她又把被子重新拢回来:“…怎么了?”
听声音,黎曼挺急的:“我前几天不是和你说我今天有接妆吗,和顾客约好的七点,但是刚才我助手突然说她有急事实在来不了,现在都快六点半了我也找不到其他妆娘…”
肖央央:“说重点。”
黎曼说:“你能来帮我一下吗?”
你挤过清晨六点半的地铁吗?
肖央央下定决心,要是哪天自己突然发迹去写鸡汤文学了,卷首语一定要写这句发人深省的人生哲言。
就算是周六,地铁也依然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她贴在中间的杆子上,感觉自己随时能来一曲钢管舞。
左一耳朵三大妈家闺女婆家的小舅子干了什么丧天良的事,右边也塞了一堆来自西装革履大叔的数据报表豪车名表。
再混合着鲜肉包子韭菜饺子和隔夜的狐臭味儿,一整节车厢的人估计很快就能腌入味,下车就可以开吃了。
所幸在肖央央觉得自己也快腌入味的前一刻,终于到站了。
这一刹那,列车广播小姐姐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悦耳动听。
一下车,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