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很久了。”
“你也认识景莫延?景家不是不怎么认他吗?”
凌蓝秋自知失言,又往回圆:“私底下见过两次。”
“因为齐楚?”我挑起眉毛:“齐楚经常带他出去?”
凌蓝秋红色指甲敲打茶杯,皱着眉头。
“肖林,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
“都说大巧不工,但是我觉得,你这么聪明的人,要是收起一身手段不用,到最后……”她迟疑一下:“到最后,要是输给某些心术不正的人,未免太可惜。”
我知道她这话说出来已经是犯戒,毕竟她是连程可在她门外犯毒瘾都可以跟我谈“抽离情感”的人。
“凌蓝秋,如果给你机会重来,你还会走到这步吗?”
“不会。我不会去认识他们两个人。”她辩驳:“但是你和齐楚远远没到这地步。”
“我想看看我们能到哪个地步。”我笑起来:“不用手段尚且有错,万一我用了手段,罪名说不定变成阴险市侩了。是你的总是你的。”
“你太高傲了,肖林,不屑于争取,不屑于解释。你这种消极的高傲迟早害死你。”
“凌小姐,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