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机会跟他道歉了,我知道。
那个副主任来查房,看见我,让我去空置的病床上休息一会儿,我说不用,然后在长椅上打起盹来。
又做梦,梦见非常可爱的小孩,像个糯米团子,穿着奶白色的奶牛外套,头上有两个嫩黄的角,捏起来软软的,我觉得好笑,奶牛都是母牛,怎么会有角。
醒来觉得很无稽,怎么会梦见这样的衣服,而且细节如此清晰,我小时候从来没穿过这样的衣服,肖航也没有。
守了一天,天黑时打电话给我妈,仍然是被冷嘲热讽,坐电梯下楼,竟然又撞见凌蓝秋。
两次都在妇产科楼层,她都懒得装了,而且这次带的包小,塞病历塞不下,干脆大大方方跟我打招呼:“开了车来吗?”
“嗯。”
“路滑,坐我的车吧。”
我印象中她有一辆非常昂贵的车,即使在她这个身价也是贵的,配了司机,我知道她有个多年的男友,是世家子弟。
现在她不开那辆车了,换了个司机,开了一辆小房车,里面很宽敞,她习惯性地上车就开冰箱,问我要不要喝酒,然而大概是想起来现在自己的身份,又把酒放了回去。
刚开始有点太安静,然而她很快就说道:“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