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问：“想说什么？”
言玉也看着远方的天幕，淡淡道：“你不觉得一切都太完美了吗？”
“所以呢？”
“我怀疑她早就知道我们在这里，也知道小辰会受伤。否则怎么解释灵泉水？”
宁九黎嗤笑一声，“那她为何不早早找到我们，在小辰受伤前救下他？
这样不用浪费灵泉水，更不用暴露她的空间。
相反，如果她真能制作灵泉水，那还来接近我们做什么？
想通过我们进入核心？
那于我们也没什么害处！”
言玉沉默，这也是他想不明白的地方。
如果是故意接近，手握灵泉水的她到底图他们什么？
宁九黎又补了一句，“到目前为止，她的所作所为，都是损己利人的。”
“那你相信真有这么无私奉献不求回报的人吗？她可不像圣母那种类型的人。”
“也许她就是没想那么多而已。她一直在说因果，或许她这么做就是为了因果吧！”
宁九黎手指有节奏的扣着膝盖，看着天际，声音缥缈的像隔着一层面纱，
“世界变了，老言。以前的那套不管用了。
我有预感，以后会是异能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