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夫之妻,婆婆知道了一定打断你的腿。”
王超翰一把揪住白巫耳朵。
“不要胡说,这地方真够邪气的,也不知道白字是真是假?”
回头看了一眼寒风暴雪,王超翰暗暗想:太诡异了,说什么都不能进去,可怎么度过风雪?
白巫揉了揉红耳朵:“管它是真是假哦,涂掉不就完喽。”
言罢,她从背包里翻出一瓶什么罐子,晃了晃,然后对准白字按下。
“呲……”
是红色喷漆。
三两下,就把白字遮盖的一干二净。
王超翰瞪眼讶异:“怎么还带着这玩意?”
“你管我!”
白巫说完,继续喷漆……看这块黑漆漆的门好不顺眼。
而浮现的白字,似乎被气到了,突兀冒出。
“停手!小丫头片子!小傻子!你给我住手!”
白巫一看气坏了,最讨厌别人骂她傻子,抬脚就踹门,印上只脏兮兮脚印,特别明显。
除了脚印之外,其它地方,黑色喷成红色,白巫总算满意,拍拍手。
“走喽吧,王叔,一看就是瓜娃子,写这种东西谁还进的嘛,骗人都不会骗。”
话音一落,扭头就